2017年11月19日上午,我院名誉理事长Gordon Trimble应邀出席在福州海峡国际会展中心举行的第三届“海上丝绸之路”(福州)国际旅游节启动仪式。
启动仪式上,Gordon作为新福州人,向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商们讲述了他与福州及与华南的故事。他回忆了30年前初次来福州、来华南的感受,赞叹近几年福州日新月异的发展情况。他说认识一个城市要去了解她的居民,与人交流才能走进彼此。于是,他及Trimble家族在上世纪90年代初与美国普及湾大学共同筹划如何来增进中美之间的文化交流,而这也最终促成了他与太太Sonia Trimble每年秋季来华南女院教学。在演讲的结尾,他深情地述说Trimble家族的“榕树”最初植根于福清,接着在平潭,而今已遍布福州、美国塔科马及夏威夷。他期待海内外有更多的人扎根于福州,与他共享“榕”情和“福”气。
Gordon在为福州代言的同时,热情地向现场嘉宾介绍了华南、宣传了华南。
附程高登先生的演讲中文翻译稿:
缘何我称福州为家
程高登
尊敬的嘉宾,亲爱的主持人,我是程高登。在美国圣地亚哥北部大农场长大的我,曾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像马可波罗一样游历中国。从孔子的身上我学到了“三人行必有我师”;从庄子那儿体会到生活中的无限可能可以存在于文字的汪洋自肆所创造的奇特丰富的想像中。
我初次到访福建时,天气既炎热又潮湿,当时感觉每个毛孔都沾满了灰尘。即使过去30年,福州人民给我的印象依然是那么明艳动人。当他们骑着自行车穿过你身边,你可以感受到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脸上流露出的坚毅以及他们内心思想的复杂。他们用爱心准备了当地的饭菜,不仅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是美味。但打动我内心的是他们诚挚的问候。那年我来到福建华南女子学院,看到30个女生住一间宿舍,学生们洗澡要从一楼提着一桶桶的热水到四楼的宿舍。
三年之后,我来到西安,站在雄伟壮观的门楼前,感到无比惊异,曾经大批量的千人驼队穿越丝绸之路结束他们的东方之旅就驻扎于此。但即便静默伫立,我的思绪一样飞回到坐拥着古清真寺、海外交通史博物馆和神奇的古石桥的泉州。在那里我看到大概有30个人用石块徒手修建道路。几天之后我一路向南旅行,天气依然炎热、到处尘土飞扬。但就在这么短短的几天里,他们竟然修了五公里的路。拿破仑说的很对,睡狮已经醒了,且看今日的福州。
很快我就发觉中国人更加了解美国,远胜过美国人对中国、中国人的了解。这种了解的缺失并非是个好兆头,所以在20世纪90年代初,我们就和美国普及湾大学坐下来商讨对策。我们知道不可能改变中国或是美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无能为力,正如愚公移山那样。那么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呢?这座城市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特点--要是个国际化的都市—但又不能太美国化。因此它就应该是一座美景、历史、文化皆丰富的城市,而其中最重要的是这座城中的人民。
九十八年前,一位美国心理学家兼教育家来到中国,原定两周的访问之旅,不曾想却长达两年。他与中国人交流后,对中国的了解就发生了变化。他将原因归结于当人们开始真诚地尝试沟通的时候,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这个人就是约翰·杜威,是的,他1919年来过福州。
生活如此美好——充满了“福”气。我们家族的“榕树”首次扎根在福清,然后是平潭,如今已遍布福州、美国塔克马市和夏威夷。那么你呢?何不让你们家族的“榕树”在福建开枝散叶或是根植于福州,享受福州的“福”气?是的,我们如约翰·杜威般来中国作客,却在福州安度半生,由此你应该能明白我们缘何称福州为家了。